第五百四十二章 怒不可遏候有益
叶爽全然不理睬这些人的议论,就这些人,所谓的富二代们,在他眼里就是一堆堆的土鸡瓦狗,不堪一击,面对一群鸡狗,作为人来说,你有必要注意他们的感受么? “怎么样,这下感受到了吧?”叶爽似笑非笑地望着连莲与狄青两女,调侃地道。 连莲羞得满脸通红,有些愤慨,好歹她是连家大小姐,像这样被人在大厅广众之下搂住,还是第一次。 狄青咬咬粉嫩的玉唇,滑动的大眼珠中还有一丝丝好玩的味道,反正,像这样被叶爽这样有男人味的男人搂住,还是第一次,不由有些享受。 “叶少,敢,敢快放开我们,羞死人了!”连莲见一向心直口快的狄青没有说话,鼓起勇气,双腮泛红地道。 叶爽点点头,也知道适可而止,他也就是要帮连莲与狄青,做一个假男朋友而已,他可不想假戏真做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 连莲与狄青一个跌踉,差点没有摔倒。 连莲红着脸,看了眼叶爽,羞涩的点点头,就夺路而逃,闯进人群堆中。狄青倒是略显兴奋的看了叶爽一眼,还悄悄地给叶爽捏了捏粉拳,不知道是威胁还是鼓励,也跟着连莲跑开了。 这两女倒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,没多会,就各人手里那着一杯美酒,在跟认识到那些人打招呼,甚至,聊的十分火热,好像早就忘记了刚才的尴尬,或许,在连莲与狄青看来,这样,她们这男女关系在外人看来,就密不可破了,也不枉费她们一番心血。 叶爽摇摇头,正好看见一个侍者托着一个酒盘,随手取了一杯红酒,就朝最近的沙发走去,他可不在想认识什么女的富二代,或者那些名媛、嫩模,女大学生。 叶爽刚一坐下,就有一个生得有些贼眉鼠眼的男子凑了过来,满脸的震惊与崇拜。 “大哥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贼眉鼠眼的男子就差流口水了。 “滚,老子不搞基,看着我流口水干什么?”叶爽厌恶无比,这家伙看着他就如看着一块红烧肉,恨不得一口吃掉。 贼眉鼠眼的男子也不生气,就在叶爽对面坐了下来,自来熟的介绍道:“黄德宝,也算是个富二代,大哥,贵姓?” 叶爽感到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恶心,却有些好玩,随口回答。 “大哥,那个狄青我知道,家里也就几十亿,跟我家的情况差不多,你弄到手,我也就是佩服两个字,但是,那个连莲,你应该知道她是霸爷的掌上明珠,在东甫区,霸爷那就是地下的土皇帝,你竟然也征服了他的女儿,简直是令我辈五体投地!”黄德宝还夸张地做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动作。 “你小子,给我说说,这些人都什么来历?”叶爽盯了眼黄德宝,出现一个免费向导,不用白不用,无聊就当打发时间。 黄德宝愣怔一下,旋即明白过来,看向叶爽的神色更是崇拜的很:“叶大哥,你是外地人,一个外地人竟然将连莲大小姐拿下了,不知道我们魔都有多少男人会哭晕在厕所,还挂着一个狄青,呜呜呜!” “你小子再不说,就给我滚,我想清净一会!”叶爽笑骂道。 黄德宝人精一名,知道叶爽来历必定不凡,赶紧滴抓住机会巴结:“叶大哥,这我知道啊,我给你说,那个正在跟连莲大小姐聊天的是……” 二楼,算是比较私密的空间。 甚至,你要是看中某一个女人,要是那个女人也不反对,你都可以直接将女人带到二楼的某个房间直接的开始玩乐,也不会有人打搅你。 在二楼的一个角落里,几名男子衣冠楚楚,人模狗样,正在跟几名打扮得花枝招展,一看就是嫩模一类的女子在谈笑。在这些男子当中,有一名生的还算不错,神色也有些高傲的男子,身边倒是没有女子相陪,一个人在那里喝着红酒,笑嘻嘻地看着其他男女搭配。 几名嫩模有意无意的看向那名男子,眼眸中都含着十足的媚意,勾引之心都写在脸上身上。 “你们几个,赶紧的服侍老子,要是将老子服侍舒服了,照样不少你的小费!”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见自己手里的女伴不断的看候有益,有些怒意,“你不要想了,候少在这种连大小姐会出现的场合,绝对不会开女人的!” “嗯,连大小姐,是那个东甫区霸爷的千金么?”一名姿色不错,总感觉可以向更高的候有益冲击的女子,问道。 “麻痹,知道是霸爷的千金还敢问,你再多一句嘴,老子将你扔进黄浦江喂鱼!”那名男子不老实,一双手在嫩模身上游走。 “啊!”嫩模一颤,她在这圈子中打滚,当然知道霸爷的事情,不由惊悚不已。 候有益浓眉一蹙,扫视一眼其他几个狐朋狗友,淡淡地道:“你们几个玩,我下去看看!” “去吧、去吧!” 那几个家伙巴不得候有益离开,那样他们会放的更开。 忽然一个小年轻急冲冲的跑过来,就是那个方哙派上来的小年轻。 “候少,你是候少么?”小年轻应该也没有见过候有益,不敢确定地道。 “我就是,什么事情?”候有益问道。 小年轻瞥了眼沙发上运动的男人们与嫩模们,不由咽了口唾沫:“候少,连莲大小姐来了,好像是跟一个男子一起来的!” 候有益面色一变,连莲那就是他的禁脔,竟然跟一个男人来这样的现场,那简直是给他带绿色帽子的意思,冷哼一声,抬步就往楼下走去。 “麻痹,扫兴!”那几个玩得不亦悦乎的男子,看见候有益气冲冲的走下楼,自然也不能玩下去了,推开各自的女伴,跟着候有益往一楼走去。 叶爽正在跟黄德宝聊天,听黄德宝介绍魔都的这些富二代公子哥,就当是打发时间,就看见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朝他走来,不由眉头微蹙。 为首的一个男子,二十来岁,身着一套剪裁得体,私人订制的浅色西装,一双皮鞋锃亮,就如一面镜子一般,中分的头发在走动间,都没有怎么运动,应该是打了发胶之类的固定了,他面带寒霜,面色乌青,就如要杀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