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零二章:村里的规矩。(第四更!求订阅!)
书迷正在阅读:帮着老婆找她的白月光、你是我的白月光、我家白月光画风清奇、盛宠白月光(穿书)、重生后,我依旧是他的白月光、反派他有位白月光、反派白月光与我男主何干、戚少的白月光[重生]、倚天同人之白月光(逍灭)、拒婚白月光之后[重生]
那村民立刻说道:“村西有间宅子,颇为广大,你们这些人也尽住得下。只是那地方久无人居,须得自行收拾一二。” 裴凌颔首道:“多谢,可否劳烦老丈带路?” 那村民应下,道:“公子随老汉来。” 目送裴凌带着八名炉鼎随那村民离开,卧丘老祖这才暗松口气,立刻说道:“快走!” 他们刚才这么多人,都被莫名其妙的惑了过来,眼下这村子,一看就很不正常! 而且,这康少胤,不但是天生教弟子,还是魔门真传。 天生教什么货色,万虺海散修谁不清楚? 这魔门,不问资质,不问努力,不问心性只以出身定尊卑。 康少胤既然能够做真传,父母必定是教中高层。 在这种人眼里,他们这些散修,与猪狗只怕都没什么差别。 就算方才看起来还算好说话,但忽然兴致上来,大开杀戒怎么办? 因此,现在无论如何,他们都得尽快离开此地。 然而肖氏四老中的老二闻言,却是立刻摇了摇头,传音道:“这村子的异常,一目了然,根本没有遮掩的意思。这一点,我们都看出来了,康少胤身为天生教真传,怎会不知?” “而现在,对方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,反而还打算在这里住下。” “很有可能,他看出这村子里,藏着什么机缘!” 其他四人刚刚还准备尽快撤离,闻言顿时精神一振,没错! 这天生教真传的做法,确实很反常。 也许,这村子里,真的有什么机缘。 想到这里,五人迅速传音讨论:“康少胤是天生教真传,与乔仙子一样,艺高人胆大,他敢带着炉鼎直接住在村子里,我们却不可如此鲁莽。” “但机缘也不能放过!” “让这些筑基修士去,趁康少胤去村西落脚,挨家挨户搜查。” “不行!万一他们找到了机缘,却私下私吞怎么办?” “必须由我们五个亲自带队去找!” “没错!但找的时候注意点,先别去村西,不能招惹到康少胤,避着他点。否则,若是找到好处,等于是为他做嫁衣。甚至没找到好处,却因为打扰到对方丢了性命,却是得不偿失。” “这样,先跟上去,查清楚康少胤具体的落脚点,尔后让人在附近盯着,确定他的确歇息了,咱们再动手。” “一旦有什么情况,便立刻传音提醒,其他人抓紧时间搜” 很快,五人谈妥,散修们迅速行动起来! 小河弯弯,炊烟袅袅。 田野中,稚子欢快奔跑,毛茸茸的黄犬,摇着尾巴在后追逐。 嬉戏声划破宁谧。 乔慈光等人经过一番跋涉,再次来到了梓村的村口。 她面色凝重,他们已经将所有能走的路,都走了一遍,但不管怎么走,最终都会回到刻着“梓村”二字的石碑前。 这不是单纯的迷阵。 在场之人,其他修士的修为且不论,单凭她自己,就算整座岛屿禁飞,神念无法施展,她也不可能被迷阵困住。 眼下这情形,倒更像是,村子是活的,始终可以挡住他们的去路! “师姐,现在怎么办?”一名梳着随云髻、着鹅黄衫子松绿罗裙的素真天弟子传音问道。 她身侧,数名同样装束华贵、气息纯粹的女修,皆轻轻蹙眉,注目乔慈光身上。 虽然到现在为止,他们还没有遇上什么危险,但这村子,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。 乔慈光沉吟,眼下无论是岛上的机缘,还是如何走出此地,关键点,应该都藏在了面前的村子里。 但她现在一个人进村的话,其他人也会被惑进去 认真想了想,她顿时打定主意,与其继续这样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,不如直接带着大家进村。 最多到时候多花些精力,保护其他人便可。 于是,当即便道:“它不想让我们走,那便进去会会它。” 说着她当先便朝村子里走去。 其他人见状,连忙跟上。 再次进入村子,入目的一切没有任何变化。 刚刚被乔慈光打听过消息的村民,依旧愁眉不展的蹲在屋檐下。 乔慈光给众人传音:“都小心些。” 尔后走到那村民面前,平静道,“参加明天的丧事,不知道需要做些什么?” 那村民瓮声瓮气的说道:“村东头有个大宅子,废弃已久,不过还能住人,我带你们过去,到了地方之后,你们自己收拾下吧。” “对了,你们是外来者,平时也还罢了,如今村里有事,有些规矩,还望你们遵守一下。” 乔慈光沉声问:“什么规矩?” “也没有什么,就是莫要在村子里喧哗,莫要强闯空门,莫要欺凌我们这些村野之人”那村民转过身,在前带路,边走边道,“此外就是,晚上莫要穿红,白昼莫要簪花。” 穿红? 簪花? 乔慈光心下思索,穿红还能理解,毕竟村中有丧事,一般来说,是忌讳艳色的。 但为何是晚上不能穿红? 至于白昼莫要簪花,就更加无从揣测了。 虽然他们与丧事主家毫无关系,也不可能为了这古怪村子的死者披麻戴孝,但参加丧事,簪艳色花固然不妥,如果是戴白色花饰,也是对主家的敬重,却为何是忌讳? 不过,这村子有问题,这村民的话,也不能尽信。 想到此处,乔慈光迅速看了眼自己这行人,发现并无穿红簪花者,也就暂时放下心,试探道:“敢问,为何穿红簪花不妥?” 那村民摇头说道:“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,都是这么说的,至于缘故,村野之人,目不识丁,却也不清楚。” 见问不出究竟,乔慈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问起丧事主家的情况:“去世的是谁?主家姓什么?在村子何处?我们要不要准备些慰问之物?” 与此同时,桑村。 裴凌正听着引路村民讲述村里的规矩:“公子不是外人,只是出游多年,想必不太记得故里的习俗了。” “此番归来,切记莫要喧嚷,尽量不要打扰其他人。” “还有,晨起莫要梳妆,入夜莫要不修边幅。” 嗯? 裴凌微微皱眉,心念转了转,道:“老丈,这是何故?” “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。”那村民叹了口气,道,“公子才回来,果然还没记起。” “不过不要紧,过些日子,公子就都记得了。” 这话村民说的很是随意也很是笃定,在裴凌听来,却是心头微凛。 就在此刻,他们从一条坑坑洼洼的窄巷里走出来,前面正是一座独门院落,青砖黛瓦,墙头露出内中一株高大的榕树,独木成林,气根瀑布般垂落。 村民上前径自推开门:“公子,到了。”